福州

相约乌黑的冻梨

美食杂谈

    有两年没回过东北了,一想起东北就想起了那彻头彻尾的冷,东北的冬天那真叫冷,零下20几度,是那种穿进骨子里的干冷,冷的让人不感出门,冷的把一切都冻得刚刚硬。
    温度低的天气,不禁冻硬了地,封了江,也冻硬了吃的,鱼啊!肉啊自然不在话下,连水果都冻硬了,也因为这种自然的冷,才造就了冻梨、冻柿子这样特别的食品。
    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的是有人想将东北的冻水果般到南方,于是在冰箱的冷冻柜中炮制,但根本达不到效果。后来评论曾说过,冻梨等是依托东北特别冷的气候造就的,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冻水果离开了东北就不一样了。
    冬天里,东北吃的少,水果就更少的可怜了,就那么几样,梨、苹果、大柿子,有时还有海棠果。而家家户户买水果,可不是一斤两斤,少说都要买上10斤,而许多时候,买水果都是1袋袋的,1袋里至少有30斤,常常一买就把大半个冬天的都买回来了。
    言归正传,先说说冻梨吧!冻梨的前身就是普通的白梨,经冻之后,颜色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变成了乌黑色,特别的硬,把它扔到地上,也不会有丝毫损伤。冻梨有两种吃法,第一,只要牙口好,能耐得住凉,不要在水里化它。洗净之后,就能吃了,但因为冷,洗的时候常冻得渣手。而那么硬,吃的时候还真费劲,只能是一口一口啃了,啃上一口,露出纯白的梨肉,梨肉甚是甘甜,只是那份凉让人直皱眉,冰的牙都会打颤,冷的心会哆嗦一下,就是这份冷到心窝的感觉让人迷恋。能耐住这份凉的人,总是会啃个没完,而啃到后面,随着梨的慢慢解冻,会越吃越不冷了;第二种吃饭,拿上几个冻梨,放在水盆里化,最好是水要淹过它,东北人也把“化”叫成“缓”。冻梨在缓的时候很有趣,常常是周围结出了一圈冰包围着梨,然后几个梨周围的冰冻到了一起,成了个整体,要缓就要缓透了,才好吃,捏碎包围着的冰,冻梨已经软了,象是人精神头过后的疲惫样,蔫了。咬上一口,一丝冰凉清甜的汁顺着口腔流入,然后顺着第一口的痕迹,吸里面的汁,每一口都那么甜丝丝,冰冰凉的。吸干了冻梨的精华,整个梨更瘪了,梨肉没了水份,就不怎么好吃了。经常吃冻梨,也就能分辨其好坏,冻梨颜色越深越黑,没有星星点点的斑点的,常是梨中没什么渣子,梨肉更白嫩纯净,也就更好吃,汁更甜,而色泽偏淡,有斑的,则相反。
    东北的柿子,个头特别大,不似南方柿子那么瘦弱,吃上一个都会饱。橘黄的冻柿子十分诱人,缓透了,拔掉把,从中掰开来,吸里面丝丝软软的柿子肉,嫩嫩的,凉凉的,甚是好吃。
    东北许多地方在冬天都有新鲜的苹果吃,冻苹果还是比较少见的,但冻苹果的感觉很不一样。似乎低温并没有改变苹果的本质,无需把它化软就可吃,也不似冻梨那么硬。冻苹果吃起来除了凉之外,还会感觉沙沙的,而且苹果的味道还挺浓的。东北还有冻海棠果,味道和冻苹果很相象。由于东北水果本身就少,冻水果的品种也一直局限这几种。
    想念那熟悉的冷,想念那久违了的冻梨、冻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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