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饭店老板,估计他对“吃”研究得最少。张信哲的心水菜式,都是少盐少糖不放味精淡刮拉叽的那种,俗称健康食品。
餐厅老板做到像张信哲这么优哉游哉,真叫人羡红了一对眼乌珠。
菜单不过目、装修不到场、厨房更是从来不踏进一步,光拿年底Boss分账就好。
君子远庖厨,是张信哲的信条。“或者换句话说,我手笨,完全学不会烧菜。
连荷包蛋都煎不好。”阿哲承认。全世界的饭店老板,估计他对“吃”研究得最少。张信哲的心水菜式,都是少盐少糖不放味精淡刮拉叽的那种,俗称健康食品。
幸好,“三千院”的5个股东中,有一位专司餐饮经营,满世界跑餐馆研究菜单,从别人厨房里“偷师”新小菜。客人们不必跟着张信哲的口味,吃清淡日式菜。
饭店的另外2个股东,负责建筑装潢,选择地址。张信哲除了出钱,就真没有啥贡献了。
然而毕竟是老板,阿哲每趟到上海,总要去店里转一圈。
一来二去,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为了配合装饰用的老仓房木头架,他把店里几套定做的普通椅子撤掉,扛了几个私人收藏的古董花瓶、旧式扶手沙发和屏风过来,逐个逐个改换掉角落里的小装饰。
“不知不觉,前后搬了价值200多万元古董过来,比当时投资在餐馆里的钱都多。”
复古味道成了“三千院”真正的卖点,倒是张信哲的名字成了陪衬。“要是我不到店里来,伙计们连我的专辑CD都不放,他们说庾澄庆的歌更加好听……”
两年饭店回了本,张信哲有点手痒。
于是“三千院”的马路对面,出现了一家新的古董店“山迁草堂”,门面小小的,灯光不足。窗台上排着一长溜瓷杯子,颜色和衡山路上秋天的梧桐差不多。
很容易被忽略掉的小店。很少人知道也是张信哲自己开的。
店里面大部分是阿哲在江浙一带淘来的古董,“三千院”里放不下了,又不愿意千里迢迢背回家,于是放在新店里半存半卖。
“我的愿望,是年纪大了以后能开一个博物馆。”阿哲说,“家庭式的小展览,就让大家到家里面来看一些私人收藏。”
为了这个愿望,他托了朋友在上海四处找独幢的老式洋房,放他那些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