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

汉堡飘飘的年代

美食杂谈

最不喜欢吃外国的东西。长到快三十岁,除了可乐之外几乎没有吃过什么外国的东西。我喜欢自己做饭吃,喜欢吃中国菜。每次公司要举行会议或者联谊活动,总要调一些好玩的地方去,这个时候我常常利用职权剥夺了别人选择的权利,一定是选择一个中国餐厅,美美地吃一顿。有时候忙起来,根本没有时间吃饭,很多人就买点快餐吃。这个时候我就会很辛苦,因为我要找到一个卖中国快餐的地方,结果常常是找餐馆的时间比吃饭还要长。在很集中的办公区内,往往没有中国餐厅,却一定有麦当劳肯德基这样的快餐店。很可惜,我不知道那些快餐有什么好吃,也不愿意尝试一下。所以很多时候忙起来就干脆不吃饭,忍受饥饿的煎熬也不愿意进快餐店。同事们都笑话我,我仰起头说:“懂什么啊,你们?”其实我是想说:“没办法啊。容易么,我?”

  最不喜欢吃外国的东西。长到快三十岁,除了可乐之外几乎没有吃过什么外国的东西。我喜欢自己做饭吃,喜欢吃中国菜。每次公司要举行会议或者联谊活动,总要调一些好玩的地方去,这个时候我常常利用职权剥夺了别人选择的权利,一定是选择一个中国餐厅,美美地吃一顿。

  有时候忙起来,根本没有时间吃饭,很多人就买点快餐吃。这个时候我就会很辛苦,因为我要找到一个卖中国快餐的地方,结果常常是找餐馆的时间比吃饭还要长。在很集中的办公区内,往往没有中国餐厅,却一定有麦当劳肯德基这样的快餐店。很可惜,我不知道那些快餐有什么好吃,也不愿意尝试一下。所以很多时候忙起来就干脆不吃饭,忍受饥饿的煎熬也不愿意进快餐店。同事们都笑话我,我仰起头说:“懂什么啊,你们?”其实我是想说:“没办法啊。容易么,我?”

  生活一定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在不断地接受新鲜事务,不断怀念已经过去的岁月,还有在那些岁月里经历过的事情和遇到的人。但生活总是朝着一个新的方向前进,我们不断赶路寻找着出路,在希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也渐渐改变着自己的原则。

  很多朋友说我是一个很土的人,什么新鲜事务都不知道,根本不象一个年轻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七十年代出生的人都是我这样子,很怀念过去的东西,怀念翁美玲,怀念张雨生,怀念那段变革的年代,怀念家乡的人,家乡的山山水水,怀念童年时代。这个怀念笔任何一代人都强烈,同时又对变化着的世界充满迷茫,即便不排斥,也很难很快融入这个令变化得令我们猝不及防的世界。

  家里有微波炉,但是除了热剩菜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用处。偶尔妻子说买几个汉堡来吃吃,我便不出声。妻子明白我这种不赞同边表示反对,所以也就作罢。自己想吃的时候就和同事朋友一起出去吃一顿,回到家里也不会告诉我。有时候静下心来,我也会觉得对不起老婆。

  到了后来,我渐渐地不排斥汉堡了,但我依然很喜欢做饭吃。

  和我同住的还有一对夫妻,都是平常很忙碌的年轻人,工作之余就出去唱歌吃饭,在一起住了一年多,从来没有看见他们做饭,常常是带一堆快餐回来吃。每次回家赶上我正在炒菜,他们一定欢呼起来。看着他们狼吞虎咽地吃饭,有时候忽然就觉得很心疼。这个被快餐和汉堡统治的年代,滋养了年轻人的惰性,也剥夺了他们很多乐趣。我一向认为生活的快乐来自生活本身,哪怕是做饭刷碗也有着它的乐趣。但是我们在忙的同时,以忙碌为借口,忘记了很多事情,也不愿意做很多事情。

  每次有时间,朋友都打算出去吃饭,我愿意在家里做饭吃。我并不是非常排斥外面的饮食,有时候真的很匆忙,也会去外面吃饭,但仅仅是偶尔,却不愿意把到外面吃饭变成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我吃过的汉堡很少,因为有一次真的很饥饿,但是附近找不到中餐馆,也没有时间寻找,最后迫不得已吃了一个汉堡。味道没有什么特别,只是里面的奶油我吃不惯,但总觉得那也不是难以下咽的东西,反而在营养结构上可能更加合理。所以在之后,有时候也会偶尔去吃一个汉堡,或者买回来自己在家里加热了吃,但总吃不出自己炒的菜那样的味道,也没有那种感觉。

  从排斥外国餐到第一次吃汉堡,我经历了一种变化。但这种变化并没有彻底颠覆我。我依然还是喜欢自己做饭吃,到外面吃饭也会到中餐馆去,我喜欢辣椒,喜欢醋,喜欢那种原汁原味的感觉。即便是在这个汉堡飘飘的年代,很多人都愿意为了方便而放弃厨房里的乐趣的时候,我依然喜欢厨房里的油烟,喜欢叮叮当当的切菜的声音,喜欢颠锅的时候窜起来的火苗,喜欢做饭给自己和自己爱的人吃。

  很多时候,我身边的朋友都埋怨说日子没有什么乐趣,但是一说到吃饭,他们立刻会说:“走,KFC!”那个时候我会有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很想说,汉堡飘飘,但那不是真正的生活,过日子还得该怎样就怎样,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东西,随随便便丢掉,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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