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

可爱包子

美食杂谈

    最爱看《麦兜故事》里可爱的小猪麦兜学的抢包山绝技了,笨笨猪抢包子的憨态可鞠最是可爱。作只快乐小猪,活在包子堆成的山中,拥抱着成山的包子,对我猪类来说,那是一种特浪漫感觉。

    每次吃包子,总有一种虔诚膜拜的感觉。一直以来,我就认为吃包子就是一次对祖先思想的回顾与总结。想想吧,包子是多么精辟的总结了我们伟大祖先的思想,含蓄,内敛,厚积薄发。将所有的内涵都紧紧的深藏着,朴实无华。或许那种含蓄与内敛正是现代人所缺少的,现代人接受了招摇过市的匹萨饼,忘记了咱祖先含蓄的教诲,变得张扬了许多,真是不该。祖先的包子精神还真的好需要我们进行再继承的。


    对于包子,不能仅仅是口中的大块朵颐,其实更让人回味的还应该是那种看着包子完成的过程。嗅着半成品中面粉与菜肉混合的生气,品味着包子的诱人,想像着包子出笼后的强烈的味觉刺激。那种感觉,美啊。

    母亲是包子的知音。小时候总是很恭敬的望着老妈做包子。一个个的,长得都一个模样,一般大小,体态均匀,那样滑稽的从母亲的手中像艺术品般的曾现出来,却是满让人有点要脱胎换骨的感觉。这话我知道是说得大了点。吃包子哪有这般的豪情?可是稀奇的是我却居然有了这等联想,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母亲可以无中生有的让一堆散沙的面粉在她的教导之下居然能够团结成美味且精致的食物。这般变化,让我着迷。

    老爸曾经招待过一个最痴情于包子的客人。一个福州老头,玩到上海,点名是要品尝出名的城隍庙南翔小笼包。于是,在那三层楼的小店里从下午两点苦苦等候到晚上六点。从艳阳高照一直到太阳西沉,这般苦等,就为了他这种痴情于美味的执着,让人动容。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或许真的是南翔小笼的味道好吧,只有品味时候才能体会了。

    老爸的那位朋友后来经常成为了饭后的调侃,只因为他老人家那样痴迷于包子,呵呵。不过大家还记得当初写《死亡日记》的陆幼青么,与癌症抗争的勇士最后的遗愿就是能再吃一回南翔小笼包。将生平笑谈如此,可见常吃包子的抗癌勇士人生气魄。

    吃包子的另一种特殊作用,壮胆,还保护嗓子。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生活在上海。记忆深刻的或许就是馒头包子的叫卖声了,不像现在躺在宿舍也能经常听到的句“馒头,山东馒头”那般苍白无力,只能嘶哑的喊出来,一点韵味都没有。那时的叫卖声真的经典,声调抑扬顿挫,时上时下。声调变化错落有致,或许那做馒头包子的该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在野学生,多多培养,有希望超过三高。那种叫法,“菜馒头,白馒头,甜酒酿”一气呵成,绝无拖泥带水,底气十足。就是这种叫法也足以显示他平日里吃包子所练出来的气魄。可见,包子可以多吃的。

    咱小时候有个关于包子的丢人臭事。大概是刚上小学,有个店家推出了当时还算新鲜的煎包,并且打出了大大的招牌“煎肉包”。遗憾,那时的我不大识字,并不认识这个煎字,只是记得学过的熊,看着熊和煎字都满像的吧。于是咱就懵懵懂懂的说起了卖“熊肉包子”的事,贻笑大方自不用说。还好当时还是小屁孩,这并不算什么太丢脸的大事,可是这件事却一直被父母记着,时不时的用来提醒我又该好好读书,让我脸红。因为包子问题,而获得时时的鞭策,大概旷古以来,除了狗不理,我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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