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

浪漫主义的烤红薯

美食杂谈

  • 2006-2-12
我喜欢吃烤红薯。小时候,家在农村,满地都是红薯。放学回家的路上,走到红薯地里,用手扒开裂了缝的土垄,刨出几只红薯,到家后也不洗,扔进火正旺的灶里。过了一会用勾钗翻翻,再等上片刻,就能取出来吃了。吃的时候得先剥去已被烤得焦黑的红薯皮,也不扔,皮的里层用嘴仔细啃过,极好吃。吃完红薯皮,然后再吃红薯肉,面而甜。不能吃得急,要细嚼慢咽,否则极易被噎住。那时我还小,吃东西快,狼吞虎咽似的。因此吃烤红薯时就经常被噎住,不停地打嗝,拼命喝水也不顶用,伸长了脖子像只公鸡打鸣,满世界都能听到。每每如此,我母亲就说我是饿死鬼投的胎。

    我喜欢吃烤红薯。小时候,家在农村,满地都是红薯。放学回家的路上,走到红薯地里,用手扒开裂了缝的土垄,刨出几只红薯,到家后也不洗,扔进火正旺的灶里。过了一会用勾钗翻翻,再等上片刻,就能取出来吃了。

    吃的时候得先剥去已被烤得焦黑的红薯皮,也不扔,皮的里层用嘴仔细啃过,极好吃。吃完红薯皮,然后再吃红薯肉,面而甜。不能吃得急,要细嚼慢咽,否则极易被噎住。那时我还小,吃东西快,狼吞虎咽似的。因此吃烤红薯时就经常被噎住,不停地打嗝,拼命喝水也不顶用,伸长了脖子像只公鸡打鸣,满世界都能听到。每每如此,我母亲就说我是饿死鬼投的胎。

烤熟了的红薯,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气。我不知道作为俗物的红薯,是如何收藏了那种温暖而甜润的香,并在被烤熟之后恣意挥洒开来。我觉得这里一定存在着某种不被我们知晓的秘密,或许,这和红薯生长于地下有关。它在由一棵芽长成藤,并在根须部分结出块根的过程中,一定汲取了来自于泥土下的大地的灵气,并且慢慢凝结,最后在火的呼应之下将之释放出来。

现在在城里,也有烤红薯。一般都是一位中年汉子,偶尔也会是瘦瘦的老头,推着用柴油桶做成的简易烤炉,偏于街头一角。炉子上放着一块铁板,上面摆着几只烤熟了的红薯,犹若广告;炉子的主人不时掀开盖子,翻动炉中的红薯,以免红薯烤得半生不熟。

烤熟了的红薯依然发出我所熟悉的香气,而且少了一种焦糊味,使得它的香气更纯净,更彻底。今天的红薯,已经没有了充饥的功能,但它却承载了另一种使命,它把我们尽可能地带回到泥土的潮湿之中,带回到那片纯朴干净之中,让我们触摸到大地的心跳。当我们手捧烤熟了的滚烫的红薯,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夜,心里也会洋溢起一种来自母亲怀抱的温暖;而剥开一层薄薄的红薯皮,熟透了的红薯肉,已经不再是红薯肉,而是热情,爱,与诗歌。至于一直萦绕在身边久久不散的红薯的香气,恰如天籁……

时常见到卖烤红薯的炉子前围着一群孩子,大约是在等红薯烤熟。也见过一对恋人买烤红薯,男的称了两只,也不怕烫,剥开,递一只给女朋友。我甚至还在一个微雨的黄昏见过一对年已花甲的老人买烤红薯,大约红薯都较大,两位老人只买了一只,分了吃。他们边吃边走,缓慢又从容,个子较高的老先生还不忘用一只手搀扶着老太太。而我在渐浓的寒气中,于下班回家的路上买上两只烤红薯带给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是有福的,因为,我为她带回了源于大地的温暖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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