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

做饭的零星回忆

老饕侃吃

其实,我能做不错的饭菜。很多人听我这么说的时候都不相信。不过等吃过一顿我的饭之后,他们都信了。不信也得信。然后很多男的就在心里偷偷的钦佩俺了,很多女的就在心里偷偷的暗恋俺了。我猜是这样,不过通常我只在白天睡觉的时候才去猜测。

    其实,我能做不错的饭菜。

  很多人听我这么说的时候都不相信。不过等吃过一顿我的饭之后,他们都信了。不信也得信。然后很多男的就在心里偷偷的钦佩俺了,很多女的就在心里偷偷的暗恋俺了。我猜是这样,不过通常我只在白天睡觉的时候才去猜测。

  但的确很多人都奇怪我怎么会做饭。我做饭的初衷其实非常简单。小的时候父母是双职工,很忙。忙的抽不出时间的时候,就只有姐姐来管俺的草料。我姐大我三岁多,在我18岁变成帅锅之前,基本没善待过俺,这么说好象有点没心没肺,但她总喜欢用命令式的口气来对我指手划脚,我这人从小开始就烦别人跟我叽叽歪歪,连老妈的话有时候都不听还会听她的?当然不,这样做的结果有时候就会导致我饿肚子。原因很简单,老姐控制不住我的时候就对我宣布,有本事你别吃我做的饭。只要她这么一说,那我就真不吃了。打死也不吃。从那时候的表现看,我还真是狠有骨气的人。可以算半个廉者。之所以只能算半个是因为如果这话由我老妈说那我是绝对不会有半点骨气。立马举手投降,主动招供,态度诚恳,争取宽大处理。老姐饿我的结果是~~~晚上老妈回来以后我就告诉老妈,中午姐姐不给我饭吃,当然,为什么不给我饭吃我是不会说的。然后老妈就火冒三丈的臭骂老姐,甚至要揍她。老姐往往很倔强的分辩,但往往最后还是委屈的一头冲进房间。我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吃东西,心想,活该,谁叫你饿我的。但那一刻的得意总是抵不过饿肚子的滋味。并且因为告状的原因自己总是底气不足的心虚。于是那时候就想,要是我自己能做饭,就不用受这个腌匝气了。而且也决不做饭给老姐吃,坚决不给。

  开始做菜是在上大学的时候。从上大学没多久,搬到校外住宿开始。那时候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记不大清楚了,不过记的清楚的是做的最多的两样菜是麻辣豆腐和酸辣土豆丝。原因很简单,这两样菜用的原料便宜。当然,青菜更便宜,可是那种能把嘴淡出个鸟来的东西,俺一向深恶痛绝之。

  于是就总是那样,每天放学后(靠~~这话人感觉象高中),又或者有时候半夜三更,我们拉一堆人跑到住的地方,拎一堆酒,然后我卷起袖子,当仁不让的拍两个忠肝义胆的黄瓜,炒个义薄云天的土豆丝或者土豆片,买包豪气干云的花生,有时候再加个见仁见智的炒鸡蛋,然后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一边胡扯淡。往往这么一折腾,就是大半夜,早上头两节课照例不上,睡的高兴的话,一上午的课不上也无所谓,如果再高兴一点,那么睡一天也有可能。到傍晚时分起来,胡乱洗把脸然后再查看一下昨晚的酒有没有剩下的,如果有就接着喝,没有就胡乱混两口,然后等天色黑下来,关门拉窗,打开台灯听音乐看书。我就是这样结结实实的过过这么一段日子的。谈不上美妙,但绝对的自由自在。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下的混沌当中。在麻辣豆腐和酸辣土豆的陪伴下。

  长大后的我时常会记起一些关于小时候过去做饭和吃的片段。夏天的时候,有时家里的晚饭会做的特别简单,母亲熬一锅绿豆稀饭,父亲支起平底锅,摊一大摞薄薄的面饼,然后再炒几个菜码,基本上是青椒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之类的,我靠着厨房的门,看他们做饭,再长大些的时候就帮他们打下手,剥葱剥蒜什么的,看着父母熟练的用刀将辣椒土豆切成细细的丝,然后把锅烧热,小心的放油,把菜倒进锅里,哧啦一声,青烟四起,跟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吃饭的时候把菜夹到面饼上,卷成一个卷,底部一折,拿在手里,吃一口卷饼,喝一口稀饭,干稀搭配,相得益彰。后来肯德鸡出了个老北京鸡肉卷,外形跟父母以前做的是一模一样,我吃过一次,吃了一口,吐出来了,呸!什么玩意儿!

  但真正磨练厨艺是在工作以后。那时候一个人在外日子过的比较紧。住的地方旁边有个很大的菜场,于是就开始自己买菜做饭,刚开始还有点懵,可架不住俺好汉大吃包的一番潜心钻研,很快俺的菜式就做的有模有样,其实这其中重要的一点在于刀功,当俺能把土豆片切出实验室用半透膜的状态以后,俺做的菜就开始好吃起来。而且值得自豪的是,俺磨练刀功的过程中,从没有切到过手指头。做的比较好的有四样菜,两荤两素,红烧肉,糖醋带鱼,酸辣白菜,清炒丝瓜。那时候状态神勇时,做这四样菜那绝对叫一个惊艳。四道菜上桌十字摆开,要颜色有颜色,要味道有味道,再加一个鸡蛋紫菜粉丝汤,简直是……没有词语可以形容了。-_-#为此前最低下属曾很是责怪俺屡次破坏伊的减肥计划。每次我还没上桌她就开始吃,吃完以后就开始发愁怎么把吃进去的能消耗掉。赵咏华有首歌叫为心爱的人做顿早餐。那时候俺是为心爱的人做顿晚餐。买菜的时候绞尽脑汁的想,今天做什么好呢做什么好呢?做的时候把刀磨的锃亮,为此我还买了老大一块油石。切菜前把双手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开始吭哧吭哧的切菜,前最低下属在一旁好奇的看的时候我就会拎起一片斜刀片出来的白菜举在我和她之间得意的说你看你能切到这么薄吗?简直是神一样的刀法啊~~~~~她就很无奈的看着我,因为她不会,所以就只好听我胡吹大气儿。那时候从开始做菜到最后做好端到桌子上开始吃饭,看着前最低下属吧唧吧唧的吃菜,呼噜呼噜的喝汤,吃的香的不行。我靠在椅子上,脖子酸痛,使劲的扬头朝天花板上看,心里有温和的感觉,渐渐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未尝不可,即是说,将给个女人做饭吃也视为自己幸福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并且让我觉得似乎即便是违背自己当初发的毒誓绝不给女人做饭吃如果做了那就……也无所谓。我做饭,伊洗碗,之后坐在沙发上给我掏耳朵,掏的我吱哇乱叫。这种生活有时候很象一个活着的东西,你把它抓在手里,它却在你手里一会老老实实,温温存存的呆着,一会又拼命挣扎,乱蹦乱跳的想逃掉。让人莫名其妙。

  这些念头大约在我脑子里盘踞了相当的一段时间。

  从结束单身生活开始,到开始单身生活结束。

  不过后来我经过一连串总结后得出的结论是,我只所以做菜,只是因为自己好吃罢了。喜欢吃好吃的东西。而外边做的东西,好则好,但多多少少与吃之前所听到的宣传相差甚多,所谓盛名之下,难符其实。而且于我而言,做菜的过程是一个寻找乐趣,放松大脑的过程。做一道菜时就只想这道菜,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什么狗屁工作,责任,爱情,前程,都tm滚,做这道菜,就是这道菜,在这个时候,什么都没这道菜大。

  所以我总觉得,这世界上能做出好吃的菜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好吃的男人,另一种是深爱一个男人的女人。

  原因无它,就因为热爱。

  好久都没做菜了,前些时候做了一次,红烧肉的水准有些下降,酸辣白菜倒还是可以。一口菜吃到嘴里的时候,心里感动的不行。啊~~~想说什么都忘记了,反正张大了嘴,只顾着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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