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

蔡澜 最好的美食时光在南洋

食界名人

 

    有这样一群人,背井离乡来到富饶的南洋,用质朴双手改变了这里,用家乡味道征服了这里。街角,巷尾,浓郁咖喱味、特别沙爹味,信手拿起每一样皆唤起童年中妈妈的味道。正如蔡澜先生所说:烧菜如人生。美食身后的故事个中滋味只有食者自己去体会了。

    品味,质朴的妈妈味道
    大美食家通常都会有很好的土壤去成长和健壮美食的神经。诚然,土壤的肥沃,是家的文化。对于美食,更多的是妈妈的味道。味蕾初次接触复杂的世界,品的大多是母亲的手艺。所以不一定厨艺多么精湛,是温情经过舌尖,流血脉。
    清晨的广州,沥沥小雨。阴雨似乎没有影响蔡澜的好心情。橘色衬衣,与好脸色呼应。安静地坐在那儿,简单的普洱茶,对于一个蔡澜的忠实粉来说,此画面绝美。
    问及天下美食,哪种为极好,当然是慈母的了。即便是昨夜冷饭,滴油入锅炒制,再打个鸡蛋下去的简单炒饭,带着母爱的温存,亦是美味。生于新加坡,自然偏好南洋口味,论其家常味道,好面的蔡澜回忆到独门的蔡氏炒面,受到传统的福建炒面的影响,用的是油面,少不得猪油,用腊肉、鱼饼、虾等做辅料,黑酱油和鱼露调味,放入豆芽和韭菜,即成为了蔡澜的最爱。
    除了炒面,小时候的海南鸡饭也是他的挚爱。被他称之为仙人食物的就是海南鸡饭中的骨髓,颜色鲜红,肥而不腻,也是当今所没有的了。

    美食,从南洋风味开始
    见到蔡先生正是清晨,于是从早餐开始,他说南洋,因为天气热,所以大多时候没有胃口,就要吃些刺激的或者是爽口的东西,叫醒胃,开始这一天。耶浆饭是马来人的首选,用的一定是新鲜的椰浆,扒出来,用布包裹,挤出椰浆浇在饭上,再用香兰叶包裹蒸制而成,打开撒上辣椒、几个小公鱼、几颗花生,小小的,一口一口地吃。因为瘦小,所以饭量都不大,一点点就饱了。当然还有福建炒面、肉骨茶之类,如今很难找到正宗的味道了。
    当问及南洋美食的特点,是不是也重视食材,越珍贵的越好味?蔡澜笑了说,其实南洋的食物食材都是很简单的,很难见到的食物最难烧出好味道,倒是普通食材,千锤百炼后,才能发掘出最好的做法,得到最棒的味道。正所谓有什么吃什么才是南洋美食的真谛。
    就地取材,烹饪出的才是人间真谛。在所有的南洋美食中,似乎香料的用法极为神秘,多数特别的味道,除了食材本身,便是出自于香料。在众人眼中,香料神秘,永远是蒙着面纱的样子。而在蔡澜口中,其实不复杂,很百姓。香料很受印度文化的影响,香料的种子是要被磨成粉的。石磨是长方形,中间有一个椭圆,加入水、配好的香料种子,有些时候还会加一些红葱头,这样出来的香料才会更香。磨好后放在椰子叶上面。街上专有卖香料的摊子,一条红一条绿,整齐地摆在一起,每条都有不一样的作用。做鱼炖鸡,香料都不相同。告诉小贩你要做的东西,他自会取相应的香料给你。南洋的自然随性,不用多么名贵的食材,洋葱切碎、炒焦,香料入洋葱,加肉一起炒,加水小火滚煮,最后加入椰浆,煮至椰油跑出来,就成了美味。还有胡椒,在印尼,连战事连天的时候都会在食物中加入胡椒,问及南洋人为何钟爱此物,原因极简单,高温天气,防止肉类不够新鲜。
    少了做作的处心积虑,有的是简单的生活品质。所以说,美食源于生活,顺其自然。

    “一个人的美食,也许是另一个人的毒药。”
   
形容蔡澜,只想说,一位美食的行者。
    走过,见过,品味过。对于蔡澜,南洋算是走过千遍也不厌倦的地方了。地方不大,但气候条件所致,物产极其丰富。怪食材、怪味道,在这里是再平常不过了。很多味道是常人无法轻易接受的,在当地却是美味,有些“逐臭之夫”的意味。
    在印尼,有种酱料叫SASBBEL,通常配合蒸菜时使用。虾米、虾干剁碎,加入香茅、辣椒炒制而成,做菜、拌饭都是特别美味。还有一种榴莲酱,真的是喜爱的人喜爱至死,厌倦的人厌倦至死。咸鱼臭虾散发出阵阵酸臭,入菜即可成为餐桌上的欢愉。特别要讲的还有臭豆,用马来盏炒制,很是可口,还有臭草是用来煮绿豆汤的。说到这里,蔡澜饶有兴致,举了一例,类似于虾酱,名为ROGAK,啰啫,将虾头之类的发酵后,加入双子再放入虾膏,最后用花生炒了剁碎。
    正是那句:甜酸苦辣,人生美味。
    小时候,印象很深刻的,便是爸爸拿回来一个像水桶那么大的榴莲,之后又在旅行中见过小船一样大小的香蕉,吃起来还需要吐籽,奇妙,美哉。在越南,有种果子叫做奶奶果,形状像乳房,吃之前还要按摩一下,生动可爱。听着蔡澜讲述这些怪事乐事,像是在听故事,每一段都是他的生活,每一段都是精彩,你会有种想加入其中的冲动。毕竟,极乐人生,才更有味道,何况同一位智者呢。
    在开斋节,盛大的节日气氛中,总有些吃不到的美食。比如家庭主妇都会做的一种果,依旧香兰叶做外皮,内裹糯米,类似这样的小吃足足两三百种。结婚的喜宴上会吃到著名的巴东牛肉,放入多种香料煮制而成,牛肉不是卖点,味道更为重要。蔡澜讲,有一种鱼,逆水而上,跳起来去吃树上的果子,最有趣味。用椰子叶或者香蕉叶包裹,炸制,一锅油炸两回,炸到连骨头都酥了,内脏也不会取出,撒上辣椒,再用石锤碾碎酸干撒上去。蔡澜一面说,一面比划着石碾的样子,可爱至极。
印度人做骨髓做得极好,蔡澜多次提过。如今讲起来,蔡澜还是笑着提到因为吸骨髓吸得满口都是红色的咖喱和辣椒,吓坏了金庸夫妇。欢笑过后,还在惋惜,这样的美味已不多见。
    也许随着时光流逝,很多美味都会消逝,留在记忆里的却是越发美好。安之若素,蔡澜怀念的还是妈妈的味道,还有一首悠悠唱起的南洋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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